子曰:「巧言、令色、足恭,左丘明恥之,丘亦恥之。匿怨而友其人,左丘明恥之,丘亦恥之。」
「巧言、令色」四字,在論語中最少出現三次。「巧言」就是動聽的說話。「令色」的「色」是外表,而「令」是伶字,指為配合他人而扮演的表情。「足恭」的足,不只是足夠之意,有過度之嫌。「惹怨而友」就是心中怨恨某人但卻要扮作是朋友。左丘明已被共認是左氏春秋之作者,丘就是孔丘,即孔子自己。這段說話反映孔子與左丘明都是同類人,都是厭惡虛偽的人。而我相信孔子沒有寫春秋,只是幫助左丘明修正春秋。
《論語·公治長》:顔淵、季路侍。子曰:「盍亦各言爾志?」子路曰:「願車馬衣輕裘,與朋友共,敝之而無憾。」顏淵曰:「願無伐善,無施勞。」子路曰:「願聞子之志。」子曰:「老者安之,朋友信之,少者懷之。」
這一段說話中有四個字是令我費解的,第一個是「志」,第二個是「願」,第三個是「施」,第四個是「之」字。
「志」一般都是指志向目標,但看三人之言,這個「志」解作希望似乎更為貼切。首先,若果是志向的解讀,那是有採取行動的意圖,何需「願」字,其次三人所述之事不大符合志向行為的感覺,倒像是一些願景。而且「志」是個人性的,而「願」不必限於個人的能力。「施」在一些論語譯本解為「誇耀,表白,宣揚」,這解釋令我困惑,查閱多次字典也不明基於何理。「之」字在不同情況下,解讀可以因情而變。
而我對這段文字的解讀是這樣: 顏淵與季路侍奉着孔子。孔子說:「何不談談你們的願望?」子路說:「我希望可以有車馬裘服,可以與朋友分享,即使破損了也不會有悔意。」顏淵說:「希望有權勢的人不誇揚他們的善行,對民眾不加施勞役。」子路說:「希望也聽聽老師的願望。」孔子說:「老人可以安樂生活,朋友之間可以真誠互信,年青的可以作出關懷。」
這段對話反映各人之胸懐境界。子路所重視自己與朋友之事,顏淵已顧及他人,孔子對老、中、青三代的關顧更清晰,也是對社會風氣及政治的期望。參比子路與顏淵的心願,就會明白為何孔子最看重顏淵。我更希望我的解讀可以獲得大眾的認同。
子曰:「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如丘者,不如丘之好學也」此句望文知義。
子見南子,子路不說。夫子矢之曰:「予有否者,天厭之,天厭之。」
孔子見訪南子,子路不高興。孔子發誓說:「我若有不對的地方,上天厭惡我,上天厭惡我。」這段情節令我奇怪孔子對子路的態度,孔子似乎要看子路面色。曾令我懐疑其是否會是偽作之文。不過,子路責怪孔子的情節在論語也多次出現,暫姑不疑之。
文:香港牛
一個自幼不信神靈,大半生為口奔馳的香港人,眼見青年人思維被毒害,故立願發揚好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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